是他们早已离开的……一周目?而此时此刻,Zero面对的莫非是那组织的人?对方是谁?
那边的场景仿佛被快进了一样,他只看到Zero似乎开枪打中了那个组织的人,但同时Zero也被对方击中了几枪,身受重伤。
针织帽的状态比他好一点,但显然也是遍体鳞伤。他走过去似乎试图将金发混蛋扶住,但降谷零却握着枪警惕地又朝着倒地的那名组织人员的脑袋开了两枪。
必死无疑。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但在两人准备离开时,下意识回头的松田阵平终于注意到了一个违和的场景。
那个倒地的人,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笑,而明明他应该已经死透了,却不知为何,他竟觉得对方的表情在微微的变化。
宛若恐怖片,惊悚,又渗人。
松田阵平还想再确认,周围的场景却迅速坍缩,再也找不到踪迹。
现实中的松田阵平终于睁开了眼。
“啊,小阵平,你终于醒了!”幼驯染熟悉的声音明显带着喜悦,“你都睡了两天了,我还以为你要成为睡美人了。”
“……”松田阵平死鱼眼。
“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萩原一边问,一边帮他摇起了床头,确保他能以半卧的方式靠坐着。
“……口渴。”他大爷似的半躺着,毫不犹豫地指挥着自己的幼驯染为自己服务。
“看来是没什么问题。”萩原对此很满意,递了杯水给他,“再观察半天,应该就能出院了。”
“萩,”松田阵平打断了他。
“嗯?”
“你有没有做过一些,很奇怪的梦?”松田盯着手里的水杯,有些迟疑地问。
“比如?”萩原听了这话本想开句玩笑,但敏锐的他很快就察觉到了幼驯染的严肃,于是也跟着收敛起了玩笑的态度。
“嗯……我好像,梦到了金发混蛋梦里的世界呢。”
他没有直接说出一周目这种过于直白的词汇,而是用了他们一贯以来默认的“梦境”一说。萩原也立刻明白了过来,搬了张凳子坐过来,准备听他继续说下去。
“但,醒来以后,总有些忘了。”
“……”萩原。
“只记得,那种奇怪的,很奇怪的……非常奇怪的违和感。”他用了几个词,试图来修饰自己的这种感觉,末了,他迟疑地提出了自己真正想说的问题,“这种宛若奇迹的事,真的会发生吗?”
“……”萩原静静看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有没有可能……”那是别人刻意植入的记忆,或者……?
松田阵平很快出了院,两人当时的谈话没有再继续下去,松田阵平后来去找诸伏景光旁敲侧击过。不知道该不该说“果然如此”,诸伏景光对针织帽很有印象,尤其对他眼下奇怪的黑眼圈印象深刻。
对上两人奇怪的眼神,诸伏景光笑了笑:“现在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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