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他们嚣张跋扈的做派可见一斑。”
萧绪面色比之前阴沉:“为何先前不来禀报?”
刑部尚书跪下谢罪:“这些都是民间纠纷,若不是皇上您此次询问,微臣怕也不会去碰这些微末卷宗。”
萧绪道:“起来吧。你亲自盯人查范中丞儿子的案子,这些其他的卷宗也先保管在你处,待范中丞儿子被打一案有了定论,再拿出汇总。”
刑部尚书领命,用油纸重新裹好卷宗退下。
御书房中除萧绪盛英外,一时只剩下了大理寺卿和赵牧两人。
大理寺卿陈序章乃是德妃父亲,此时终于开口:“皇上,此时以范中丞之子被伤一事做引,处置晏筠,是否为时尚早?”
“为何尚早?”
萧绪指节在书案上轻点:“讲。”
“一是晏筠刚立大功,皇上此时处置他,不免让部分臣子有唇亡齿寒之意。二是……”
大理寺卿顿了顿,还是开口道:“皇后娘娘入主中宫不久,若此时处置晏筠,于娘娘日后处境不利啊。”
赵牧在一旁默默点了点头。
“中宫皇后所出必是嫡长子,娘娘处境日后便是储君处境。储君安稳才是大燕之幸,万请皇上三思。”
“那你可曾想过,若有功在身的文武百官,皆像他这般放浪形骸,不敬尊卑,内阁该如何?朝堂该如何?天下又该如何?”
萧绪似是有些困倦,目光微敛。盛英急忙上前为他捏肩。
半晌,大理寺卿道:“是微臣考虑不周。”
“不,爱卿考虑地极是。”萧绪摇摇头:“朕本就无意在此时处置晏筠。”
赵牧诧异转头,连正在捏肩的盛英都缓了缓手上的力气。
“朕要大力处置的是他的叔叔,至于晏筠……”
萧绪声音极轻,若不是御书房本就寂静无声,还真容易被忽略:“捧得越高,摔得越狠。你们每一个,都要使上力气。”
好在,他已飘了许久,离摔也不远了。
*
是夜。
敬事房王公公端了玉牌来,埋怨盛英:“昨夜究竟怎么回事,皇上要换人你这老小子没去通传吗?害得我最后落了颜面。”
盛英诧异:“昨夜不是翻得淑贵妃吗?她那般为人处世,还会落你颜面?”
王公公长叹口气:“淑贵妃自是不会,可她虽然治下有方,但不掌凤印,主理后宫如此多的事务,底下人偶尔也有不那么受管教的。”
盛英深以为然,也叹了口气,接过放置玉牌的盘子:“算了,你都这把年纪了,还看不清这些吗?随他们去,自有人教训。”
王公公瞪他:“还用你教?快些进去。”
盛英转身入御书房,将盘子呈给皇上。
萧绪定定看了看,翻了德妃的牌子。
王公公在外侯着,接过盘子时还有些不敢置信:“连着两日都翻了?皇上怎地突然转了性子。”
盛英不语。
王公公拍了他一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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