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穿过了这些女子的身体,好似穿过鬼魂一般。而女子推他们下船却丝毫不受影响。
这、这实在过于诡异
清都山众人愈发确定,这些看上去与普通人无异样的女子,是邪祟无疑
摸都摸不着,还怎么打叶聆风无助,只好目光寻向主心骨。
而此刻的主心骨三师兄随逐,同样自身难保,也即将被这些不可貌相的大力姑娘们拥下二楼,推出画舫。
他不得已大喊了一声“谁说我们什么也不做”
姑娘们动作一滞,互相看看。
随逐指向负责弹琴的那群姑娘堆里,喘了口气道“那个弹琴小娘子,我们买他一夜,怎么样”
明抢显然已经不奏效了。
随逐只好寄希望于九九自求多福。这倒霉孩子素来滑头,从来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份,万没有别人占得到他便宜的道理。
自求多福的衣轻飏,此刻正坐在桌后,目光低垂凝视着杯中酒,看起来乖顺无比,静待着客人的到来。
外面吵嚷不已的声响渐渐消散,衣轻飏等得快装不下去时,终于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推开后停了停,门又被阖上。
“公子,请用这一杯酒。”衣轻飏起身,乖顺地敬上准备已好的酒,微微带笑抬头。
却在真正抬起头的那一瞬,笑容蓦地滞住。
身穿玄黑色道袍,高束发冠的高挑男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慢慢向他走近。
那眉眼,神色,身形,乃至于走路时目不斜视如松如玉的姿态,甚至腰上那柄佩剑,都与衣轻飏熟悉的模样别无二致。
若说真有什么不同,眼前这位大师兄的目光并无他记忆里那般幽深,而是至平至静,至冷至淡,仿如真正的万物落他眼却不曾入他心。
什么色中厉鬼说他是即将看破诸般红尘,飞升三清成仙也毫不为过。
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他跟前,稍停了停。衣轻飏才发现,十八岁的自己还是不够大师兄身量,仍旧差了那么一点点。道士垂下单薄的眼睑,却不是看他,而是看向那杯酒。
未等衣轻飏反应过来,他已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不好
衣轻飏惶然失措,夺过酒杯,却是一滴都不剩了。这玩意儿这玩意儿可是花娘送来,让他饮下以助兴的
花娘方才对他说,男子到底不同,初夜必定是要饮些助兴之物以便承欢的。这酒是安排给阿一喝的,但他故意留给这位“色中厉鬼”,无非不是存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心思罢了。
可哪知道、哪知道是
“大、大”衣轻飏语无伦次,手足无措,想问大师兄感觉怎么样了,可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
大师兄大师兄怎么会进到障里他发觉出异样。
是和随逐他们一起进来的不,就他三师兄那胆子,绝对还不敢把此事告知大师兄,而且大师兄见到他也不会什么也不说,直接走过来把这杯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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