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器酒杯。
袅袅炊烟平地生起,烤肉的香味在山顶散开。
褚卫还没有吃晚饭,肚里的蛔虫就这么被勾起来了。
没看出来,你还会烤肉?
褚卫一直都觉得,像华榕这种贵公子一样的人,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只需要负责吃吃喝喝就可以了。
华榕闻言,眉梢微挑,将手里已经烤完的一串脆骨递给他:我会的东西还有很多,你可以慢慢了解。
褚卫没用手,直接张嘴,叼走了这串脆骨,迫不及待地给吞了。
好吃,再来一串。
华榕转过身,又给他拿了一串。
褚卫其实是个非常独立自主的人,烧饭这个技能早在能够走路,个头超过锅灶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
没办法,爷爷年纪大,父母不在家,自食其力这种事情,就这么无师自通了。
可在这人面前,他就能心安理得地当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废物。
褚卫不知道这种依赖感源于何处,但是一碰见华榕,他整人都懒散了下来,能不动就不动。
沾点酱,用生菜包着,味道简直一绝。
褚卫看着已经滋滋作响的五花肉,掌心里的生菜叶子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出发了。
这是他上次在烤肉店学会的吃法,好吃到能将手指头都吞下去。
华榕瞧他那馋猫的样子,随手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玉质的酒杯里,酒水澄澈,还将漫天的星星都倒映在里面,
褚卫迟疑了一下,先是用鼻尖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丝丝辣意从舌尖传来。
酒的滋味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美好,醇香,但又有种诱惑着人去饮的感觉。
华榕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着酒杯跟他轻轻地碰了一下,笑道:怎么,不敢喝了?
褚卫下意识地回道:没有。
他现在可是成年人了,怎么可能连酒都不敢喝。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胆怯,褚卫闭着眼,猛地仰头,将这酒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火辣辣地感觉从喉咙一直烧到肚子,呛得他忍不住咳嗽起来,连眼角的泪都快咳出来了。
华榕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这杯子也不小,就是让他浅尝几口,怎么就这么莽,全都喝完了。
褚卫吐了吐舌头,迫不及待地伸手,捡了根串嚼吧嚼吧,压住嘴里的那股子辣味。
酒一点都不好喝。
华榕敲了敲他的脑袋:谁让你喝这么快的。
褚卫舔了舔嘴唇,竟然伸手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华榕仰头将杯中酒喝完,把杯子递过去,让他顺手给倒满了,调笑道:你不是说不好喝?
褚卫:今天是我生日,好不好喝不重要,重要的是仪式感。
说着又跟他碰了碰。
华榕提醒道:那你小心喝醉。
事实上,褚卫的面颊已经有些发红了,但是意识还清醒的很。
两个人边吃边聊,吃的差不多了,华榕又返回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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