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是赵家的家丁,鼻青脸肿,像与人斗殴过,他气喘吁吁道:“赵宅出事了,一群流氓冲了进来,搬走了赵宅所有值钱的物件。我们几个留守之人拦不住,胳膊腿儿还差点被打断,老爷老夫人,赶紧回去看看吧,赵宅都要被他们搬空了……”
赵家家眷惊得一时忘了出声。
赵父抖着肥腰,中气十足喊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去拦下那帮流氓!”
赵家人闹哄哄地来,又吵闹着回去了。
他们一走,驿站便恢复了安静。
苏宇微微眯着眼,盯着赵家人的背影,一身杀气。那副姿态,倘若赵家人再闹下去,他不会再手软。
楼道角落处,晕了的和砺被居榭抱了起来,往房中而去。
十七追上去问道:“厉公子怎么样了?”
居榭道:“虽无大碍,但需休息。”
十七道:“何时会醒?”
居榭冰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若如此惊扰,他恐怕马上便会醒,不过头脑混沌,精神不济。还不如趁此机会,让他好好休息,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气。”
十七缩了缩脖子,本还想再问,只好把肚子里的话憋了回去。居榭是医者,他所说必定有理。
十七与三个影卫面面相觑,跟着居榭进了和砺房中,看他把人放下盖好被褥后,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四人对着还在大堂内极力敛着一身杀气的苏宇,齐齐低头认错。十七道:“我们护主不利,愿领责罚。”
苏宇厉声道:“下次赵家人再出现,不管是妇孺老少,皆不能放过。”
语气之重,显然他还在气头上。和砺晕倒,苏宇也相当自责。他看着十七四人被赵家人弄得狼狈模样,心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便又道:“你们下去整理一下自己吧。”
苏宇简单拾掇了一下自身,随后轻推开和砺的房门,捻脚捻手走到床前。
木床之上,和砺双眼紧闭,晕了似乎也不安稳,眼皮下两只眼珠动来动去。居榭给和砺输了几道真气,慢慢地,和砺缓了过去,眼珠子不再动了。
苏宇守在床前,盯着和砺站了一会儿,见居榭往外走,跟了过去。
苏宇有话要问,居榭也似乎有话要说。
两个人飞身略到屋顶上,迎风而立。
苏宇道:“厉公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就算苏宇再迟钝,也看出和砺情绪不对劲。如果早一两日,苏宇估计是和砺太过操心这地界的命案,心劳意穰,可如今一切皆水落石,他实在想不出和砺心绪不定的缘由。居榭曾说是和砺心境而致,那为何出宫前从未出过这种情况,偏偏出来几日,就成了这样?
居榭道:“你怀疑我做了手脚。”
苏宇肯定道:“你对厉公子做了什么?”
居榭反问道:“你为何如此断定我会加害和砺?”
苏宇道:“厉公子的名讳岂是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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