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
陆斩自然不信这些狗屁话,他刚刚也是故意拉扯,见拉扯的差不多了,这才露出为难神色:“行吧!”
许择礼顿时一喜,心底暗道陆斩愚蠢,写了收据比给他信物还糟糕,信物可以赖掉,可若是写了收据,便是赖也赖不掉,忙道:“有劳陆兄了!”
许择礼忙的从袖袋里掏出纸笔,飞速写好收据内容。大概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达成约定,并且收了五百两纹银。
“陆兄请。”许择礼递了过来,心底愈发得意。
在许择礼期待的目光中,陆斩龙飞凤舞的写下名字:阝击车斤。
“呃…陆兄的字果然是…”许择礼嘴角抽搐,这字写的实在丑陋,犹记得望月茶楼之时,陆斩的字就格外难看,连郡主都让陆斩练字,简直丑的没道理。
陆斩惭愧道:“嗨!我又不是儒修,自幼没有练字,见笑见笑。”
许择礼神清气爽:“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陆兄了。”
“告辞。”
陆斩拿着银票扬长而去,就算日后许择礼拿出这张收据,阝击车斤收的钱,跟我陆斩有什么关系?
许择礼倒是没有怀疑,毕竟是他通力跟陆斩拉扯,对方才肯留下“信物”,更何况陆斩字写得丑这件事,他在望月茶楼时就知道了。
如今他正沉浸在完成任务的喜悦中,每发展一个人,他在黑水宗就能少挨点骂。
……
迎着夜色跟凉风,陆斩跟谢春严策马离开。
花篱村不一会儿便被甩在身后,待行至半山腰处的山路时,陆斩回头望了一眼。
夜色如墨,村落坐落在群山之中,静谧安然,远远的还能看到那荒凉的破庙,跟上面的白衣身影。
她尚在舞,却不再唱歌。
“观棋,他跟你说什么了?”谢春严还是没忍住询问,他怕陆斩做出错事。
陆斩回眸看了他一眼,道:“春哥且放心,我心底有数。那小子想贿赂我,让我给他谋份差事,被我拒绝了。不过因为女鬼这事,他倒也孝敬不少,今夜无眠,请春哥花满楼去也。”
并非不信任谢春严的人品,他能在危险时毅然拦在同僚身前,这是极其义气之举。
陆斩不信任的是他得嘴巴,这张嘴着实信不得,就算清醒时克制,两杯马尿下肚便开始乱吹。
短短两日时间,镇妖司的同僚都知道他救了位美娇娘,谣言从金屋藏娇发展到了他为花魁娘子赎身藏在家里当禁脔,实在离谱。
跟黑水宗有关的事情,自然不能告诉他。
“怪不得那小子非要背着我,就知道没好事。”谢春严愤愤不平,又有些惊讶:“你如今为何不去兰榭坊了?”
陆斩叹气:“我怕榴花娘子爱上我。”
谢春严神色古怪:“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陆斩教育道:“大部分感情都是日久生情,若我次次都去找她,她难免会生出非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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