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门，那也只能说给他们一个薄面。
简直太天真了。
而目前在京城，和业集团是最合适也是最快能够制作出新一批设备的公司。
但现在，谭董事长故意不露面就算了，听谭雨雯这话里的意思，还想故意压着他们。
但是比起他的随性，一旁的秦策就显得过于冷淡了。
但是秦策却不惯着他们，他指尖轻敲了一下桌面，打断了谭雨雯的话，“我们选择和业，是因为目前在京城，只有和业能做出可以达到S&C要求和标准的设备，但是如果现在贵公司自己都对自己没信心的话，那这件事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谭雨雯解释道:“不是，秦总，这件事它……”
“韩总，我父亲也考虑到这个数据可能会有点高，但他也有自己的顾虑，毕竟这次推广，和业集团是站在最前面的，我们也要确保设备不会有任何问题，否则在其他城市一旦出现意外，那对和业集团的损失是不可掌控的。”
韩延也站起身，他有些无奈道:“谭小姐，还是请你回去转告一下谭董，我们选择和业是希望这次的项目能够快速在京城开展，但是如果谭总坚持这个要求的话，那恕我们不能继续合作了。”
这次是他们要和业集团谈项目，而并非是和业集团有求于他们。
谭雨雯话里话外都透着无奈，冠冕堂皇的理由，连韩延都快要信了。
“这次我父亲虽然没有来，但是已经交代过我了，他让我告诉二位，他非常荣幸，S&C能选择我们和业集团是对我们的认可，父亲也说了，和业集团会严格把控这次项目的出品，之前已经有几批VR设备，开始进入试水阶段了，如果反响好评超过百分之八十的话，我们就考虑在投入到其他城市。”
从进门开始，秦策的视线从未在谭雨雯的身上停留过三秒。
韩延停住脚步，“谭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等等！”
这话韩延心里听着有些不舒服。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我先替我父亲谢过二位了。”
谭雨雯有些后悔，先前父亲和她说件事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可行。
可是他父亲不仅不知道低调和感激，竟然还想着用这件事来给秦策一个下马威。
原本他们可以不通过和业集团，直接将VR投入市场，但是最新一批的设备，因为秦樑的介入，导致数据崩坏。
在座的一共就两个人，韩延知道，谭雨雯的目标并不是他。
谭雨雯眼看着两人就要走了，赶紧叫住他们。
谭雨雯也似乎并没有被秦策所影响，等秦策和韩延坐下后，她吩咐门口的秘书可以开始上菜了。
但韩延知道，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并没有把握秦策会因为她的话而改变主意，但是今天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让秦策留下来。
她这个当女儿的，反而比谭董那个在商场里摸爬滚打十几年的人要看的透亮。
包厢里的气氛安静了下来。
秦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站起身，对韩延说道:“可以回去了。”
她这酒一拿起来，韩延他们就不好走了。
虽然不知道这次的提议是谭雨雯自己的主意，还是谭董事长的决定，但既然答应要合作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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