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诚意,端的看不出半点儿别有用心,几乎让她怀疑他是个正经好人。
“表姐夫!”姚文琪在远处喊,“祖母喊你去呢!”
裴修带着一些恳请意味快道:“二姑娘不用怀疑钱财来路不明,日后我会同你交代,今日就莫要难为我了。”
说完转身,脚上顶着两只黑鞋印,没事人似的走了。
晏长风已经快要看不懂裴二了。
“雪衣姐。”姚文琪笑着跑过来,“天啊,我可太羡慕你了,如果以后我的夫君对我能有这一半的用心,我肯定做梦也要笑醒。”
晏长风有些心累,本来只是单纯的合作,不论嫁娶过得去就完了,做什么要弄得这样沸沸扬扬的。
裴二公子的聘礼单子,一路从府外震惊到了大长公主眼前。
大长公主一时没说话,这聘礼连她这个正经公主也开了眼。
赵氏已经惊讶地顾不上丢脸,她问:“老二,这哪来的?”
裴修回:“是我娘当年留的一些私产,给枝枝留作嫁妆的。”
赵氏更加吃惊,那女人居然还有这样厚的家底儿?
大长公主道:“既是你娘留给妹妹的嫁妆,做什么现在拿出来?”
裴修转而朝大长公主说:“方才见王嬷嬷回府,欲拿母亲的私产下聘,我如何能让母亲破费,再者二姑娘下嫁于我,我多出些聘礼也是应该的,妹妹的嫁妆我日后再想法子便是。”
大长公主心说,这裴家庶子倒是怪懂事的,比宋国公两口子会做人。
“难为你有心。”大长公主有了面子,和颜悦色起来,“快给二公子看座上茶。”
当年用了大半年才被赐座赐茶的晏川行此时不禁五味杂陈,要早知道大长公主好这一口,他早该用钱讨好啊!
晏家二姑娘与裴家二公子的婚就这样轰轰烈烈地订了,接下来的几日里,北都最热闹的话题就是宋国公两位公子的聘礼之争。
大家都说秦尚书家的庶女虽是飞上枝头,但到底母族势微,不受夫家看重,而德庆侯府的表小姐显然更得婆母的心,将来谁掌家都是说不准的。
两个新妇还没过门,已经在世人口中起了妯娌之争。
晏长风起初只当闲话听,后来越听越觉得有问题,似这样一边倒的言论,多半是有人刻意引导。
这闲话里刻意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她得的聘礼多,二是她将来多半会掌家,前者提醒她嫁妆多带点,后者则是给她灌迷魂汤,忽悠她嫁妆带的更多点。
是谁不言而喻,肯定是宋国公府的人。
晏长风乐了,心说这宋国公府八成是穷得揭不开锅了,想得都是钱。
但抱歉的很,她一点也不打算去填这个无底洞,毕竟她自己现下也没钱,她得先把自己的腰包塞满了再说。
不过筹划自己的生意之前,她打算先帮着老爹开绣坊分号,便趁着年节前这几日找找铺子。晏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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