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画的视线,嗓子一噎。
他下意识揣测起越歌此举的意图,想了半天,发现无非就是不想让江画知道他看见了。
...为什么?
赵夜白想不到原因,他对越歌防备意识太强,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跟江画坦白自己看见了那一幕。
见赵夜白半晌没说话,突然开始发呆,江画不耐烦地拨弄了一下他的咖啡勺。
“你到底要说什么?”
赵夜白顿了顿,转开话茬:“我是看你傻头傻脑的,怕你最后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什么意思?”江画只恨他不能一口气说明白:“你再这样绕来绕去,我不听了。”
咖啡店里不让抽烟,赵夜白掏出根棒棒糖塞进嘴里,拆包装的过程都显得很烦躁。
“他不是什么好人,没收获的事情他不会做的,你看着就像只肥羊。”赵夜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眸光沉寂下来:“你总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吧。”
江画好像听到了什么玩笑话,一脸‘你有毛病吧’的表情。
越歌明明就是对谁都好的博爱白莲花,在班上都不知道义务给同学讲过多少道题,把他家五个保镖都感化了,这还不是好人。
“我知道你不信。”赵夜白耸肩,越歌是个有趣的人,他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越歌在人前破功,目前都没成功,江画这小傻子不相信也正常。
“赵夜白。”江画突然面露怜悯:“你不能因为嫉妒就疯了吧。”
赵夜白嘴角抽了抽,体会了一把对牛弹琴的感觉。
“江画,我害过你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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