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想要用苦肉计离开那里?”
屋中的梁山伯推测着。
“褚向此人,一贯以柔弱体贴示人,如果真崴了脚没事,他绝不会避着徐之敬,反倒会让他看看,好安朋友的心。但他不但不请徐之敬,还打发他回去,依徐之敬对他的了解,肯定无论如何也要见到他才能走的。”
马文才叹道,“结果也确实如此,徐兄一听说褚向出事,立刻就找了过去。我之前对他一直有所忌惮,此时见终于有了丝松动之机,也顾不得是不是他有意为之了,只能先把握机会,帮着褚向先离开那里。”
“如果褚向真依你之言,恐怕连你的顺势而为都已经算计了进去。”
梁山伯思忖了会儿,又问:“他下定了决心要出使北方,可又伤了脚,怎么能去?”
“所以,徐之敬现在和他寸步不离,想要尽快将他的脚治好。”
马文才说,“有徐之敬在,他们又住进了国子学,即使褚老夫人想派人带褚向回去,也没那么容易。”
这恐怕就是褚向一定要当“天子门生”,入国子学的原因。
两人正在推测着褚向这么做究竟是要和那方决裂,还只是借势脱身时,就听得外面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门外有疾风几人把守,能进来的,只有“下班”的祝英台了。
祝英台回来后,没有先进屋,而是照例先去看她晾在院中的大缸。大缸被揭开的声音刚响起没一会儿,就听得祝英台惊喜地叫了起来。
“哇,成功了!”
言罢,祝英台踢踢踏踏地踩着木屐冲进了屋子,手里捧着一大捧什么。
“马文才,梁山伯,我的冰糖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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