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了。”
听到这句话，乔凌才恍然大悟。
“啊，你说这个，我明白，对身材和躯干比例的要求都太高了，普通人不容易穿出效果，不过许小姐你穿还是比较适合的。不会太夸张，又比日常的款式多了一些小心机。”
何况这个图，本来也就是随便画一画，去应付杨君一的。这句话她没说出来，因为她发现，自己刚刚的判断出错了。
许庭萱并不是什么娇贵的花瓶，分明是有专业素养的。
就像这几张设计图，杨君一那么毒辣的眼睛，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她这么浮光掠影地一看，提的意见倒是一针见血。
“嗯？之前杨君一就和你说过，是要和我合作吗？”
许庭萱的声音有些意外，看着她的眼睛张大了几许，眼底浮现出一点错愕。
乔凌卡了一下，片刻后，从那带着一点诧异的目光里，领会到了什么。
完了，被误会了。她不会觉得我是潜在的情敌，就一不做二不休，把我拒绝了吧？
乔凌惊疑不定地和许庭萱对视，心里有点着急。
思绪庞杂的一瞬间，她几乎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些，然而那焦急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好一阵之后，居然又触底反弹，成为了某种与“死猪不怕开水烫”近似的平淡。
“嗯……也不是，他也没说太明确，是我自己猜的。”
解释的声音漫不经心，含糊不清。
许庭萱哦了一声，点了点头，重新翻开那文件夹。又拿起茶几上的铅笔，一边低头写着什么，一边和乔凌说着话。
“就这么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你会做衣服吗？还是等你把设计图完善之后，我去联系裁缝？”
“我把我的尺寸写给你，电话你有，之后有什么问题，直接联系我就好了。”
？？？怎么回事？那个比筛子还要粗糙的理由，竟然就这么被取信了？
乔凌伸手去接许庭萱递过来的文件夹，低头盯着那角落娟秀的字迹有些懵。
“啊……好的，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制作就好。那您先忙，我就告辞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取得的胜利，不过这个到手边的成果还是要摘的。
刚刚明朗起来的讯息，又沉入了迷雾之中，乔凌没敢再自己揣测什么，站起来严谨地告别。
“等等。”
许庭萱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们加个微信吧，要是打我电话没人接，可以发微信，我看到就会回。”
乔凌从善如流地摸出手机，扫了二维码。
回家之后，她把许庭萱的朋友圈视奸了一遍，试图了解一下这位的温度。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她什么也没能推断出来。
许庭萱的朋友圈算不上十分荒芜，相反的，然而一切的信息，都太官方了，除了转发活动行程，就是硬照分享，评论用表情替代，看不出性格。
“系统，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
“什么？”
“算了，没什么，你自己玩吧。”
乔凌本来想让系统确认一下，许庭萱和杨君一是否有什么关系。然而话说了一半，她又想起来，之前系统就说过，杨君一在原著里只是个背景板，除了设定，它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漫漫长路，还是只能自己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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