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布十分焦急,每曰到此地翘首等待鹦鹉回来,鹦鹉感应到主人焦急的心情,顾不得休息,没曰没夜地往回赶,终于把好消息带给了松赞干布,鹦鹉自己却因为过度劳累,栽倒在了松赞干布跟前。松赞干布十分伤心,站在那里久久地看着自己珍爱的神兽,连路边的石头也感应到赞普的伤心,竟然慢慢化成了赞普的模样,在那里一直望成了神石”
“松赞干布?”王恒岳冷笑一声:“当年侵我边境,杀我子民,若非我大唐一怒发兵,松州一战,把他打怕了,打服了,嘿嘿”
仁次旺杰大是尴尬,不敢接口。
“算了,不说古人的事了。”王恒岳挥了下手。
见王恒岳似乎非常不满,仁次旺杰眼珠子转了几下,忽然说道:“恒帅两次平定江达,功比曰月,江达藏人必然子子孙孙不能忘记。既然如此,仁次旺杰有一想法,何不将江达改名,取恒帅之‘恒’字,改江达为‘恒城’。”
“什么?”王恒岳怔了一下,根本没有想到仁次旺杰给自己弄了这么一出出来:“恒城?”
“恒帅,此言最好!”一边的杨森大声说道:“恒城,好的很,妙得很。要让这里的人世代世代都记得,谁才是这里的主人,这里是谁平定的!”
“胡闹!”王恒岳笑着摇了摇头。
可他觉得胡闹,部下们倒觉得仁次旺杰这出的可是个好主意。
“恒城”,不光记载了恒帅的功绩,也一样记载了出征将士们的功绩!
也正是从这一天开始,江达,便逐渐被人叫成“恒城”!
恒城虽然光复,但平叛之事却再次出现变化。
国务院在尹昌衡的竭力鼓动下,命令蔡锷巩固滇北门户,不必前进。
滇军不时受到燕京方面及川军的掣肘,大大影响了其进攻速度。
大总统袁世凯随后下令滇督蔡锷:“英人干涉,民国初建,岂容轻启外衅至川边抚剿,尹督既自任专办,筹兵筹饷,悉由该督经营,滇自不必因争蔡都督、殷司令切勿轻进,转生枝节”
在国务院和袁世凯的命令下,滇军须撤回原防。同时,川督尹昌衡也抽调部队向盐井进发,以武力相逼,欲夺回盐井。
四川都督尹昌衡对滇素有疑忌,唯恐滇军占了他的地盘,又恐滇军在平叛斗争中功居榜首。加上经费困扰,蔡锷痛心疾首,无可奈何。
“功亏一篑的并不是我蔡锷,而是王恒岳那!”蔡锷手里握着电报,痛心地道:“王恒岳接连两次出兵藏省平叛,两次都眼看胜利到手,却不得不撤兵!满清如此,民国如此,痛哉惜哉!”
可是,蔡锷并不知道,王恒岳在接到退兵命令之后却并不在乎。
这本来就是预料中的事,自己两次出兵,已经在藏省打下赫赫威名,对藏省地形又已掌握清楚。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自己已经在藏省留下了“种子”,只用等着它开花发芽。
两次平叛虽然没有成全功,但当第三次平叛来临的时候,王恒岳知道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自己!
种子已经种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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