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达莲娜看着佩内洛普。有些奇怪的问道，眼中满是好奇。
“做那什么……呃，你问这个干什么？”一听达莲娜的话，这回佩内洛普斯巴达了。
“我就是好奇的想要问一下，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今年也已经十七岁了。按着华夏人的说法，我已经十八岁了，我以前是在哪里生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的时候曾经看到过那些姐姐们做那什么，但那个时候看她们好象很痛苦的样子，叫声凄惨，眉头紧琐，有的时候还会出血，这让我很恐惧这个东西……”听到佩内洛普的话，达莲娜皱着眉头说道，而听到她的话，玛丽安也感同身受的走了过来，握住了达莲娜的手。
至于佩内洛普，也略有一些尴尬，确实，这两个女孩不可以用普通高中生的想法对待。
“所以为了不让我和妹妹走这条老路，所以我特意学了这个，想要靠‘劳动’赚到足够的报酬，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结识了蒋，才有了现在的好生活。”看着妹妹的样子，达莲娜轻笑了一下，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的她已经快要把那地狱的生活遗忘了。
“不过前一阵子，我去偷看蒋海做那个事情，我发现好象情况不太对劲，以前的痛苦，麻木，在蒋海和……呃，他的对手的脸上，都看不出来，反而他们好象都很享受，很舒服的样子，这让我有些不明白了，都是同样的事情，为什么前后的差距这么大呢？”说到这里，达莲娜不禁抬起了头，看向了佩内洛普，其实这个疑惑早就在她的心里面出现很久了。
她们偷看蒋海不止一次了，蒋海和艾晓希，蒋海和冯芸辰，蒋海、冯芸辰和艾晓希，包括蒋海和阿芙拉的那一夜，她们都有偷看，不过在她们越是看就越是奇怪。
这个疑惑在她们的心里一直都存在，毕竟没有人去给她们这种课。
有心想要问，仙蒂-克莱夫是最好的老师，但她们也知道，仙蒂-克莱夫和蒋海之间有些说不清楚，她们还想要让仙蒂-克莱夫当她们的妈妈呢，要是说了，估计这事也就黄了。
而问冯芸辰、阿芙拉和艾晓希，又有一些害羞，毕竟她们是偷看她们的。
而问黛娜她们也不太好开口，毕竟这些女人的想法，她们也很清楚。
她们巴不得把自己扒光了，送到蒋海的床上去呢，而其他的人，都是蒋海的下属，这个话她们也不好问，所以憋了这么久，她们来到了这里之后，才认识了一个局外人，佩内洛普。
“这个，确实是不太好说，不过你们以前看到的，应该是那些坏人强迫那些女孩那么做的，没有感情，也没有前面的铺垫，所以她们可能会很疼……心里面也很抗拒，但为了生活，只能接受这样的东西，至于后来你们看的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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