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达大喜。年氏是满人,年氏的父亲是四品的工部侍郎就不说了,年羹尧可是个前途无量的。
年春花他也见过,相貌言谈俱是上佳。
随即爽快地应道:“想的很。”笑呵呵地说:“可这样的家女不好攀亲呀。”
“我要是跟我福晋和好,就把年春花说给你儿子。说话算话。”
怕温达不信他,胤禛又说:“年羹尧可是在我手里,年家不敢不听我的话。为了你未来的儿媳妇,我和福晋的事,你也要拼命帮忙。”激动之意,溢于言表。就像福晋马上就能跟他和好一样。
温达急声问:“你又没年大人的卖身契,他怎么在你手里?”
胤禛没应话。
因为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轻微,又如此的清晰。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喧闹的王府之中,在这来往的小厮过客之中,在一声声的唱报中,就如此清晰的听到了她的脚步。
胤禛忍着“突突”乱蹦的心跳,缓慢地抬头看。
那女子搭着手,端庄优雅的为他而来。
在他的记忆中,她明明是个单纯娇弱,又有点傻气的小姑娘。上次见她,却是个清雅翩翩的玉公子。
而此时,她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头顶是明朗的天空,脚下是他的土地,四周的喧闹的人群,皆是她的背景。
仿佛她才是这座王府的主人。不,是整个王府都在她的脚下踩着。
她一步一步而来,仿佛踩在他的心上。所经之处,甜蜜得“咕嘟咕嘟”冒着浓稠的泡泡。他的心上人,就该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一瞬间再次被俘获的感觉,如星火燎原,不可收势。
这是他的樱樱啊!
不禁脱口而出:“……樱樱……”
苏樱顺着声音望来。
其实就是一瞬间,胤禛却觉得等这一眼,仿佛等了好久。视线两相衔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向前走了两步,又猛的停着了脚。
喜悦地望着她,轻声问:“你给我带了什么礼物?”
苏培盛大功告成,向苏樱施礼:“奴才告退。”
旁边的温达急了。
四爷这个不会说话的,怎么能上来就讨要礼物呢。
上前搭话:“苏姑娘,看你穿的单薄,这一路行来,冷不冷?四爷想到您从城外过来,可能会冷,特意把殿内的炭火烧得足足的。茶也泡好了。走,我带您过去。”
胤禛:“……”
眼里看着苏樱,心里在腹诽,这只温猪头不懂什么叫不动声色的接近吗?表现这么明显,把樱樱吓跑怎么办?
赶紧解释:“今年我特别怕冷,所以炭火烧的足。”
看了一眼温达,指责道:“你怎么能在小樱面前说假话呢,你这样不是骗小樱的吗?为了讨好别人,你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你这叫不诚实,知道吗?”
温达:“……”
苏樱:“……”两年没打交道,这人说话怎么变得如此无礼?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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