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带走这把他费尽心血锻造出来的爱刀之前,使付丧神的性格定型,才能尽可能的避免付丧神暗堕的情况出现。
“都说物似主人,您对于付丧神来说,真的是一位非常好的父亲呢。”
画师看着那听话的在阳光下一动不动的保持姿势站立了几个时辰的付丧神,如此感叹到。
确实,教导刚刚诞生如同懵懂孩童、却有着强大力量、一出生就是成年形态的付丧神如何成为一位合格的神明,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因为谁也不知道在瘴气笼罩、人心不古的平安京,是否会有不知名的黑暗玷污新生付丧神未巩固下来的神性,使其堕落成妖魔。
谈话间笔下的画已经完成,画师拿起刻了自己名号的印章,印了红泥在画卷留白处印了上去。
“您觉得这上面应该题上什么样的诗句呢?”
画师见鹤发童颜的老人一直看着这副成品,善解人意的问到,岔开了老人的思绪。
“那就麻烦姬君在上面题诗仙所做五言绝句《紫藤树》那几句了。”
三条宗近看着画,对唐国的文学深有研究的他笑眯眯的说,带点校考的味道。
“紫藤挂云木,花蔓宜阳春。密叶隐歌鸟,香风流美人...非常切题应景呢。”
香风流美人...有点调笑的味道呢。
画师不做评价,在印章上方书上这几句诗,一手欧体楷书写得十分大气好看,笔力遵劲,法度森严,结构平稳之中寓险奇,可见得到了欧阳询的几分真传。
“姬君可是师从书法大家欧阳询?”
家中也珍藏了一幅欧体真迹的三条宗近暗暗心惊,见她用笔稳健平实,结体较长,清秀之中带有险劲,倒不像是女子能写出的字了。
“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大师的几分指点而已。”
画师不愿多谈此事,见画卷墨迹已干,便轻轻将画卷了起来。
“这幅画...不知姬君可愿割爱?”
三条宗近见猎心喜,浅尝辄止的出言问到。
盛名之下无虚士,对方一画千金的名声,若是没有真本事也传不出来。
“这并不是我画三日月画的最好的画,但能得到您的喜爱,这是它的荣幸。”
画师付之一笑,将手中卷好的画转增给对方。
“姬君画的最好的画是哪一副?”
三条宗近接过画卷好奇的问,他这些天看到画师画了很多副画,却都不满意,现在这副他觉得已经能比得上当今国手画师了,但这位唐国的姬君却还是不满意的样子。
是过于吹毛求疵,还是对自己自信十足呢。
“下一副。”
画师不假思索的说。
“要到为画上的三日月无人能及的美目中添上新月、画中之人便可从里面走出来的程度才可以呀。”
紫色襦裙的女子金色的眼眸充满了自信,放下画笔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哈哈哈,不愧是唐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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