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那叫一个母慈子孝。
看的傅谨言脸都青了。
傅谨语撇了撇嘴,这兄妹俩,总算并不全都是白眼狼。
傅谨行这个直肠子的家伙,还是知道些好歹的。
她唯恐天下不乱的笑道:“二哥回来的正好,前儿母亲还说二哥年纪不小了,也该给你说门亲事了,偏你不在京里。这次回来,可得抓紧时间操办起来,不然下回再回来,就得九个月后了。”
禁卫军新兵营封闭训练一年,除非有要事,譬如父母过世或是忌日这等大事,否则不能离开大营。
不等傅谨行说话,傅谨言抢先道:“哥哥行事没定性,这会子说亲也说不带甚好亲事,还是等他先立业以后再说吧。”
虽然傅谨行也是如此打算的,但妹妹这生硬鄙夷的语气,是在瞧不起谁呢?
他没好气道:“我的事儿自有父亲跟太太做主,你个当妹妹的,插什么嘴?亏你还成日里体统不离口,这会子也没见你讲体统。”
傅谨言被堵得一愣,随即委屈道:“我也是为了你好。”
“多谢了,但不必。”傅谨行半点都不领她的情。
别以为他不知道自个之所以被弄进禁卫军新兵营受苦,全是拜妹妹所赐。
也不知她跟宁王府有了甚交情,宁王世子竟然肯帮她这个忙。
这可是他从在新兵营对他颇为照顾的马都尉口里得知的。
傅谨语险些笑出声来。
傅谨行真是小天使,气死傅谨言不偿的那种。
可惜他被崔瑛塞进了禁卫军新兵营,不然若是留在傅府的话,一天气三回,早晚能把傅谨言气出乳腺癌来。
次日一早,傅府三位女眷各乘一辆马车,傅谨行骑马在前头引路,后头两辆平板马车上载着做法事需要的物什,浩浩荡荡去往位于小鞍山山腰的广济寺。
广济寺规模不如慈安寺大,名声也不如慈安寺响,但有一样比慈安寺强,那就是风景。
这座寺庙位于连绵起伏数百里的小鞍山山腰处,山上常年云雾缭绕,恍如仙境一般。
站在寺庙的禅房里,就能领略小鞍山的松涛云海。
所以香火也是极其鼎盛的。
傅家在傅谨语跟慈安寺结缘之前,算是广济寺的常客,傅老夫人又事先派人来打过招呼,故而柳氏忌日的法会,庙里主持早就着人张罗好了。
傅家众人一抵达,法会便立时开始。
法会持续了大半日,至申正时分(15:00)才结束。
等到收拾妥当,启程返回时,已然申时四刻(16:00)。
冬日天短,这会子已然云霞漫天。
白露趴在车窗上朝外看,嘴里惊讶道:“今儿的霞光可真好看。”
然后转过头来问傅谨语:“姑娘,您可要瞧瞧?”
傅谨语无可无不可,不过既然白露都诚心发问了,她看几眼也成。
于是她点了下头。
白露忙将车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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