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还请小叔祖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侄孙儿这一回,侄孙儿往后必定谨遵小叔祖的命令,绝不动傅谨语跟裴氏半根汗毛。”
为免靖王鸡蛋里挑骨头,他又忙不迭的补了一句:“侄孙儿也会约束好阿言,不叫她胡来。”
崔九凌依旧脸色冷淡,哼道:“你们爱如何都随你们,不过这是最后一回,若再有下回……”
“绝无下回。”崔瑛立时抢答。
崔九凌哼了一声,才要张嘴赶人。
话到嘴边,却变成旁的:“傅谨语伤成那样,一句‘绝无下回’就能轻易揭过?好歹拿出些诚意来吧,不然叫本王如何信你?”
“诚意?”崔瑛一脸错愕,一时间竟没明白靖王的意思。
崔九凌“咳”了一声,硬着头皮说道:“好歹补偿她些银钱。”
崔瑛:“……”
堂堂靖王,不说富可敌国,但也算得上豪富了,竟然趁机敲/诈自个银钱?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哦,他这是替傅谨语敲/诈的。
可问题是傅谨语会缺银钱?
她母亲裴氏可是海商裴家嫡出的姑娘,当初可是带了足足价值一百万两银子的嫁妆嫁进的傅家,身为她独养女儿的傅谨语,手里怎可能会短了银钱使?
再说了,她若果真缺银钱使,也该是靖王这个心上人献殷勤主动送上银票。
敲/诈自个算什么来头?
腹诽归腹诽,靖王话都说出来了,他若不有所表示,岂不显得没有悔过的诚意?
他只好一脸肉疼的说道:“小叔祖说的是,侄孙儿是该给受了无妄之灾的傅谨语些补偿。不过侄孙儿手头银钱不多,暂且只能拿出两千两银子来,小叔祖您看够不够?若不够的话,我立时去跟母妃借。”
崔九凌撇了撇嘴,一副不甚满意的模样,哼道:“素日看你排场摆的挺/大,还当你手里多宽绰呢,竟然只能拿出两千两银子来。”
崔瑛讪笑。
他手里当然不止两千两银子,但那些银子并未过过明路,是要偷偷留给阿言当嫁妆的,舍出这两千两已经让他心如刀割了,如何都不能再松口。
待他笑的嘴都快僵了时,崔九凌才大发慈悲的一摆手:“罢了,两千两就两千两吧,好歹够她打只花冠戴了。”
崔瑛:“……”
两千两银子一只花冠?傅谨语这狗/东/西也忒奢靡了些。
出身宁王府,锦衣玉食,三岁就被封为世子的他,在这一刻,竟然仇富了。
为免靖王反悔,他忙不迭拱手告退:“侄孙儿就不打扰小叔祖了,这就回府取银子给您送来。”
直接送给傅谨语是不行的。
那样无异于当众宣布裴氏摔倒是自个所为。
虽然他的所作所为在靖王跟前无所遁形,但在旁人跟前,遮羞布还是要的。
崔瑛离去后,崔九凌唤来崔沉。
崔沉猜到王爷要问什么了,主动禀报道:“末将叫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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