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蒜皮,不值一提。”
……
“从公子经脉循行来看,怕是前些日子久坐导致,少阴之脉贯脊而过,厥阴受阻,这才腰骶疼痛,不过无碍。老朽刚刚按摩公子肝经络穴几处,行气而止痛,若几日后还感觉腰疼,到时我在用针灸之法,理疗一番。”
秦逸从床上坐起,客气恭敬道:“今日劳烦您了,日后若是身体有恙,怕是少不了叨扰您。”
“秦公子此话就见外了,老朽一直想寻机会感谢,可未曾谋公子一面。曾碧儿小姐的贵体患上恶疾,这老朽几人可都未有法子,倒还真让那高人说中,公子进了陈府,小姐的身体就平复如旧,可谓这凉州城近来一大奇闻啊!”
“你是大夫,也信这个。”
“哈哈,秦公子说笑了,这举头三尺有神明,命理之事也难以一言以蔽之。”
秦逸从药堂出来,并未告知陈碧儿,省的麻烦人家。
走时那几位药堂大夫和药堂伙计对自己的眼神当中多了一丝亲切和感激。
定是那前些日子,他从碧阳湖被救起,正好碰上陈碧儿痊愈。
不由轻叹一声:“这事倒也真是无巧不成书!”
索性,他们这样认为,就这样认为吧,反正指望科技普及大文朝那是荒诞不经之想了。
他和王大夫闲聊琐事,再结合近些时日的观察,倒也大概却确定了大文朝的历史的历史渊源,上至三皇五帝、下到两汉三国都有记载,可神奇就神奇从五胡十六国之后再无记载,已成断代,更别说隋唐宋了。从某些方面来说,这大文朝倒是和唐宋时期有些相像,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解释起来,估计用二十一世纪的平行宇宙、维度空间去解释也解释不明白,再说二十一世纪的科学家都没将这些理论研究透彻,别说身处古代的秦逸了。
反正历史在他的认知当中已经颠覆了,他也懒得继续思索,做无用之功了。
凉州城内颇为繁华,人烟凑集,两边的金粉楼台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也有青楼女子招揽生意。
处于这闹市当中,看看街景,不论是叫卖的小贩,还是那轿子所抬的富家子弟,他都一览无余的观赏着。
土农工商、三教九流都在各自忙碌着,而他还好像未完全融入这个时代,也不免叹息一声。
无数人的一举一动共同汇聚成一卷别样的画卷,可纵然为世间最美的画卷,又怎能敌得过秦逸心中的孤独。
即使观赏着尘世繁华,可又能怎样,也无人可以诉说心底情殇孤寂。
杏儿看秦逸眉头紧蹙,眼中有着失落之意:“公子每日在家中,也闷得慌,何不常出来和凉州城的才子饮酒作诗,聊聊文学见解,偶尔作一首诗词,按照公子的水平想必也定会引起躁动,传诵许久。”
秦逸听到这话如梦初醒,茅塞顿开,立即拍了拍脑门:“我真是个傻子!”
随即开怀大笑,倒也不在乎身旁几人的态度:“杏儿,你可真是个好丫鬟!”
杏儿提醒了秦逸,他之所以感觉到孤独,是因为还未融入这个时代。
而融入这个时代,最好的事情,便是与人交往,做事。
厨师、杀猪、裁缝……这些他想都没想,因为他也不会。
对!
他要做的的就是这个时代没有的,做一个开创者,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自己能做些什么。
杏儿为了避免明日秦逸又在府中待一整天,便想到:“公子,前段时间那书肆老板说有一批书送到,你明日何不去看看?另外那河灯诗会时日也近了,公子何不开始准备一番,到时候小姐也会前去的。”
“杏儿,你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她不知秦逸是何意,便只好说道:“那书肆老板说有一批书……”
“对!对!就是这个。”
秦逸激动的摸了摸杏儿头:“杏儿,回去送你一首词,就当做是礼物。”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杏儿这一番话也算是给了秦逸一个方向。
在这个时代,他什么都没有,没有财富,没有家世,可他有脑子里的知识,肚子里的墨水。
在这个时代他称之为立地书橱绝不为过。
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秦逸越想越激动:“杏儿,走,去那书肆转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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