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般,蹙眉忍耐,眼角眉梢之情,回想俱是悸动。
楚昭游说自己被狗咬了真不为过,萧蘅暗骂自己声畜牲。
他傻的时候不知轻重,不知收手,把骄纵金贵的楚昭游弄哭。
清醒时更想。
萧蘅呼吸重,连忙转移注意力,想起他第次在福宁殿过夜,醒来时发现腰带扣解开了。
那时楚昭游明明很慌,拐着弯让他承认腰带是自己解的。
那么复杂的腰带扣,如果是楚昭游解开的,只能说明他以前研究过。
萧蘅暗恨自己怎么像木头样,楚昭游明明露出这么多破绽,他却次次跟着楚昭游的思路走!
摄政王治了五天,只想起点不可描述的内容,完全不敢声张。
只是些碎片记忆,他就知道楚昭游对他多好。
他怕楚昭游误会他心里只惦记着床上那点事。
他还什么都没想起来,先梦见这个,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只好每天喝茶消火,盼着明天能多想起些别的,这样他就能堂而皇之地邀功,讨些好处。
议事堂。
萧蘅批完奏折,拿起邻国的国书,快速浏览了遍:“凤星洲说他家皇帝丢了。”
谢朝云差点口水呛死:“咳咳咳……我说摄政王,您什么时候开始喝这么苦的茶?”
茶苦就算了,还在他喝茶的时候讲笑话。
“怎么丢的?”
“没说,只说是在大楚京城突然没了消息,他要过来找。”萧蘅合上国书,很明显,这就是礼貌性地打招呼,恐怕凤星洲此刻已经在大楚境内了。
谢朝云有些幸灾乐祸,大衍的凤国师,他和萧蘅怎么会不认识,还熟悉得很,以前合作过很多次。
冷心冷情的,谢朝云直觉得他不是国师,而是六根清净的和尚。
谢朝云:“啧啧,真没想到,你觉不觉得,这次他好像担心过头了?”
萧蘅将心比心:“本王要是他,这时候已经掘地三尺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惦记自家皇帝?”
萧蘅冷冷看了他眼,想到不知在哪里的大衍皇帝,突然有些后怕。
楚昭游差点也跑了!
本来打算今晚定要睡在福宁殿,萧蘅此时又有些犹豫,他不能逼得太急,怕楚昭游生出逆反心理,像陆景涣样怎么办?
距离他做那个梦已经三天,萧蘅现实连楚昭游手都摸不到。
没恢复记忆,切免谈。
萧蘅隐约意识到,楚昭游是有点拉不下面子,不好意思了,但苦于没办法打破。
谢朝云瞎出主意:“你羡慕他对你傻的时候好,那还不简单,你再装傻次呗。”
“人都是同情弱小的,你现在是威风赫赫的摄政王,待遇能跟傻子样吗?没看出来吗?陛下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萧蘅:“……”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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