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不够娴熟,所以看起来有点奇异。”
觉凡说:“不是真气,那白凤凰如何解释?”
夕惕的掌门微笑不语,她知道这是六壬神剑的高明之处,用意用气,而且是用到极致。
归藏的掌门笑说:“亏你也是用剑之人,竟看不出那白凤凰实乃剑意,而非真气,是小妮子手中宝剑的剑意,她从出招开始就一直在蓄存剑意,此刻是出招的时候啦。”
仪琳破墙后退。
至临看到她舍去近身的优势,知道这凤凰一定不简单。他化出四堵冰墙围住自己,使出全身真气。
路上飞沙走石,大伙掩面窥看。
仪琳环腰横扫,剑在空中走一圈。
白凤凰朝至临冲来。凤凰比楼房还高大,他只能做最顽强的防御。
四堵冰墙越来越厚,他身边的白色真气也是越来越弄。
觉凡和至殊凝视前方,不管飞来的石粒打在脸颊上。
夕惕掌门朝仪琳满意地点点头。
归藏的独臂掌门摇头叹气。身边的徒弟问他师傅觉得哪方要死。
独臂老者说:“以前我高看了这小子,没料想他们剑舍的都没什么见识。”
白凤凰冲过至临的冰墙,倏而消散在月光中,一根毛都没留下。
至临周围的冰墙安然无恙,他也还直直站在其中。
仪琳收剑拢腿,深吸一口气,月光在她额头上的汗珠闪光。
至殊见至临防御一点没破,大叫:“我师兄赢啦!”
归藏的独臂掌门啐一声:“切,无知!”
三禾的掌门说:“至殊姑娘,快去扶你师兄,他不行了。”
仪琳走向她师傅,师傅捏袖口给她擦去脸上的汗珠,说:“这回你给我们夕惕长了志气了,我们再不用在人脚底下过日子。”
没等至殊跑过去,至临已经颓然倒地,七窍流血。
她大喊:“师兄!”跑过去扶他起来,他身体软绵绵,腿支站不了,比喝醉的归藏弟子还不如,她哭了。
觉凡说:“别哭,我扶好他,快给他喂粒你风散针的解药。”
至殊抹泪问:“解药?”
觉凡说:“对,你师兄只是经脉被麻痹,跟中你风散针一样。”
至殊给他喂药,片刻,至临睁眼醒来,说:“我又败了。”
三禾派的掌门站到路中间说:“好了,胜负已分,所幸没有性命之忧,大家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路程要赶。”
三禾的弟子问他师傅:“师傅,剑舍的怎么就输了,不是冰墙还在的吗?凤凰已经消散,是中毒?”
没等三禾的掌门回答,归藏的掌门幸灾乐祸地说:“哈哈,小侄侠有说不知,那凤凰是剑意,没有实体的,冰墙只是真气化成,是真的冰,有形的实体如何挡得住无形的意志。”
三禾的弟子又问:“意志如何伤得了人?何况还是这样的高手。”
三禾的掌门回答说:“意志可以摧毁意志,剑意一样能摧残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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