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问题。
他从未喜欢过谁,但觉得这份心意大概属于“心悦”,干脆任性一次,无论什么结局都接受。
哦,不够完全,他不接受被做昏过去这一条,和想象中的纯爱相差甚远,仿佛无意走进了某花市的片场。
“殷辞月,我……”
接下来被用力一撞,剩下的言语化作呜咽。
夜色还长,抵死缠绵,耳鬓厮磨。
于是等到第二日,直接被做昏过去的宴落帆生动诠释了什么叫“恼羞成怒”,将殷辞月箍着他的胳膊强行掰开,脸臭臭的也不讲话。
贪得无厌,不可理喻,厚颜无耻!
宴落帆想不出更多的四字词语了,不过这只是他词汇量的极限,并非怒火的极限。一想到昨日他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被殷辞月哄骗,居然真的将那典籍上的动作实践了一遍,甚至那个连那个很不合理的姿势也是一样。
他将自己的里衣拽开一点,看着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最后目光落到那被重点照顾的粉红两点上,一个脑袋比两个大。
果然还是肿了,都说了不要咬,偏不听!“不许装睡了。”
殷辞月听话地将眼睁开,弱弱地唤了声:“阿宴,不要生气。”
嗯,他的确有错,没忍住,可是阿宴香香甜甜的怎么亲也不够。
宴落帆毫不留情将那张试图靠近他的脸推开,声音有些喑哑,在轻咳两声后兴师问罪:“让你停下,为什么不听话?”
殷辞月锲而不舍地继续凑过去,“我想要阿宴更舒服一些。”
好吧,其实有舒服到,宴落帆最后还是沉不住性子,无法长久维持生气的状态,只是垮着一张小脸抱怨:“你看看这像什么样子?”
殷辞月认真看了一眼,然后耳根慢慢爬上一层薄红,他偏过头去面带不舍地说道:“阿宴,你、你受不住了。”
宴落帆:“……”
理解成诱惑了?
他一时间咬牙切齿,将被子丢到殷辞月的头上,然后狠狠捂住,威胁道:“不许说了,再继续说就没下次了!”
现在光风霁月的主角在宴落帆心中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条疑似口欲期没过的蠢狗。
他恶狠狠地横了一眼被乖顺捂住的殷辞月,由于腰酸腿痛的后遗症正在思索:为什么自己如此自然地成为了被上的那一个?就很离谱!
宴落帆想不通,正准备穿衣服所以动了动腿,然后听到铃铛般的清脆声响,他不敢置信地将被子一把掀开,看到一串光泽像银,可硬度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的单只脚铐连着细长锁链,安静地出现在他的脚踝上。
怎么回事?
他后知后觉猜测到自己并未听清的那句话是何含义,大概是永不分离一类的?不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殷辞月,给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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