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秒钟的煎熬。
吸一口烟，不疾不徐地吐出，给彩灯蒙上一层暗淡的灰。
旧日风月弥散眼前，程嘉让目光逡巡在玻璃倒影儿里姑娘藕白的小臂上。
她拿了药没走，反倒上了前来，宽大短袖裸露细白手臂，在泛黄的玻璃倒影儿里渐近靠近。
程嘉让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到窗子前抽烟。
霍音敲门问他拿脚伤外用药时，他也只是开门放她进来，指指他仍在床上的外套让她去拿，自己又坐回到窗前的位子上继续抽剩下的半根烟。
窗外沾灰的彩灯老旧斑斓。
“阿让。”
“我好想你。”
他没理。
一手还攥着药瓶子，就这么咬着殷红的下唇，从他身后勾住他的脖子。
声软如羽毛。
下下痒痒麻麻地挠在人心口上。
他只想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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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吸了一口。
然后指节收紧，把没抽完的烟折断碾灭在窗台的白瓷缸里。
烟有什么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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