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没有证据，不能做什么来擅自动摇军心。
谢氏的兵马不当搅屎棍了，亲征军的行进速度便能加快。
谢氏的高层心急如焚，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他们能怎么办呢？
可恨谢氏成为望族之后，为了吸纳门客和一些记名弟子来增加名望，就不能太高冷。
大本营坐落在一座府郡城附近，那是没有什么防御工事的。
以此来显示谢家的亲和。
而之前的商战和太后的舆论打压，让谢氏的门人缩减到了极致，现在想让人修建一些防御工事都没人懂得这方面。
想去外面雇人，知道是给谢氏修建东西来抵御朝廷兵马，大部分老百姓都是掉头就走。
还嘀咕什么吃着朝廷的盐，用着朝廷的日用品，怎么能给朝廷的敌人修建防护呢？
气得谢氏吐血，这些没良心的，当初依靠谢氏的时候，不是总想着能进谢氏的大门吗？
现在倒是看不上了。
一群普通的凡人，有什么资格看不上谢氏？
可气急败坏也没用，给再多工钱人家就是不干。
谢氏没办法，只能将修建防御工事的计划暂时搁浅。
愿意为了高价工钱干活的毕竟是少数，短时间内根本无法修建好他们想要的防御工事。
而且，这些人回去后还要面对乡亲邻里的异样眼神，暗地里的议论，久而久之也都怂了。
谢氏倒也有不少田产，不少租户。
可能够抽调的青壮年都被强制征兵了，哪里还有富余的劳力修建东西？
最终，他们就想着能将朝廷的兵马拦在外面。
现在的情况又事与愿违。
无法可想，谢氏也只能拉下脸皮朝最近的望族，黄氏求援了。
八大家两两凑到一起，谢氏和黄氏刚好在一块儿。
八大家向来团结，可彼此相邻也不是没有摩擦，只不过现在情况不对，都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
谢氏求援了，黄氏也不能坐视不理，否则，就等着朝廷将他们一一攻破吧！
然而，黄氏的高层也不傻，坐下来一合计，总觉得被谢氏利用了。
“谢家是没办法了吧，亲征军朝他们而去，又打不过，还损失了一大笔银子，这……想让我们上，难道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可我们若是不出手，联盟就破了。”
“没了谢氏，下一个就是我们黄家，这不是让天下人看了好大一个笑话？”
八大家能传承这么多年，对内无论有什么矛盾，对外都是一致的。
今天，他们不帮谢氏，明天，其他家族也不会帮黄氏。
最终也就便宜了皇室。
商量来商量去，黄氏也挺无奈的，只能派几千兵马和谢氏的兵马汇合，然后找地方围攻。
最开始，谢氏自然不敢将五万兵马全压上去。
没想到分开来就是送菜的。
虽然人员伤亡并不大，可银子花得很肉疼。
而且，有些人被俘虏两三回了，性命无忧，可精神摧残不小。
亲征军站住了道理，每次也不伤害虐待他们，就嘲讽吐槽他们的行为和祖宗十八代都成了叛军。
很多男人参军要么是过不下去了，要么就是为了光宗耀祖，多来几次，精神绷到了极点，士气肯定会渐渐低落。
而士气是会传染的，谢氏的军心已经开始浮躁。
柳芸这边当然得力于技能，能够将敌人的布局看得清清楚楚，提前获取信息，哪里会是之前连斥候都不派的皇帝能比的？
明明战斗力一百的军队，到了皇帝手里，愣是给他玩成了不及格。
谢氏要还占不了上风，简直不知道有多差。
当然，亲征军里有了不少大官，也并非一帆风顺的。
并不是人人都像刑部尚书那般，自觉归为太后派。
大多数都认为自己是保皇派，之所以来这里不是因为太后令，而是要给皇帝分忧的。
所以，并没有把跟随太后令一起传达的几条规定当回事儿。
他们带了爱妾，带了爱女，无视军营的一些规定，依旧任性的过着舒服的日子，对于行军的苦也颇有怨念。
早就等着这一天的柳芸先是每天警告三次，纵容三天之后，锦衣卫出动，直接当众军法处置。
该杀的杀，该打的打，打完扔回自己营帐自生自灭。
百花宫的医女可都没空治疗他们。
刚开始有些乌烟瘴气的营地顿时又肃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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