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电影，俗到家了！”
张青呵呵笑道：“这我承认，商业片嘛，也没什么思想性和艺术高度，就一俗，老百姓看了一笑一哭间，能释放一下心里郁闷的情绪，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骂人小说庸俗的事，不是那些之前你嗷嗷痛骂的文学评论家们最爱干的事么？怎么，屠龙者也终成恶龙，你也开始骂人俗了？用你的话劝你一句：都是凡夫俗子，你搁我这装丫什么大瓣蒜呢！”
牛力拦下气个半死的汪伦，忙道：“说正事，说正事！青少，我就想问问，我们的电影，今年到底能不能发行？”
张青想了想道：“你要实在想发行，也不是不行，档期你可以自己去调。但海外票房到底如何，你自己心里要有数，估计不够发行费的。周导也一样，所以我个人还是建议，明年再上吧。因为明年杜鹃海外院线也就初步搭建起来了，你们的电影总有机会在海外露面发行，赔点钱也在所不惜。
今年的话，如果海外片商不看好，你们的电影很难在外面上映的。行了，就这样吧，我们要赶去机场飞魔都，然后还要飞港岛、韩国、新加坡、大马做宣传。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其他人都好说，刘元明、唐韵夫妇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他们跑一趟，连话都没捞着一句。
只是，也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眼下这位的风头，实在太盛，他们惹不起。
一行人只能目送张青和周艳艳，乘车队离去。
八十年代的第一美人唐韵看到这一幕，心里的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想起了报纸上刊登的昨天周艳艳的那番话，其实她们是一类人，只是很显然，周艳艳的幸运，比她强的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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